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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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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坑娘的理由

本來這種藥物只是新研究出來的,柳太醫報給了當時的帝姬,因為戰亂雖平但總有些敵人暗中湧動可以用來暗殺。當時因為有聖主的拉擾,這些人可以說是一心一意為帝姬一脈效命,一點也不含糊。當時柳太醫也是年輕氣盛,所以有了新玩意只想獻寶。哪知道只與當時的太女講了一下,還沒有勇氣送到聖主身邊,哪知道當時的便宜女兒竟然鬼迷心竅的將那藥拿來毒她了。

過程寫的很詳細,可見事後宓承宇還是暗中調查過的。真沒有想到,自己的死竟然是那個便宜女兒所為,原因……

原因她現在清楚的很了,但是瞧著這個女婿所知的事情與時間證明那丫頭將這件事瞞了他許多年。直到她對他的愛都淡了,這件事才被他知曉。沒想到啊,那個沒心沒肺的丫頭才是真腹黑。

正想著的時候突然間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抱住,她沒有回頭也知道是誰。接著自己的頭頂被輕輕的笨拙的蹭了蹭,似乎在安慰她。接著,一個盡量放輕柔的聲音在她耳邊道:“一切都過去了,過去了。”

卟嗵卟嗵,宓鹿感覺到心臟猛烈的跳著,她覺得自己真的完完全全的愛上了這個面冷卻對她有著偏執的愛的男人。

他並不像小說中所有的忠犬男一般,對女主一心一意,萬事順叢。他還有著自己的堅持,他堅持著守住對前任皇正君的承諾不對她講出一些事情。但是,卻不會阻止她自己來查。當事實真正揭開,真正站在自己身後抱著她的卻是他。他將她當成易碎的娃娃似的,生怕她太過傷心,或者要保住這個秘密也有一部份原因是在保護她吧!

宓鹿卻在這個時候敞開了自己的心扉,或許是氣氛太好了,讓她不得不說出來。

“其實我不是蕭媚,我也不是宓鹿。我是另一個世界的人,當帝姬一脈發生大事的時候我才來到這個世界上,為的就是按照那個混蛋女人的指示延續這一脈……”她拉著他的大手,似乎在他的手上尋求動力。

司寇祭夜全身一僵,道:“混蛋女人是?”

“就是你們所講的神女,當年我來的時候正是聖主與她的女兒將要被暗殺之時。當時的皇正君為了保護這對沒有用的女人被亂刀砍死,他的部下也為了保護她們而死的死傷的傷。所以,我擔起了那個重擔讓帝姬一脈繼續繼承這個位置。”想到當時的情形,她幽幽的一嘆。那個聖主的皇正君是個極堅強的男人,可惜女人太廢了,被暗殺的時候還在任性的說不走就不走。

最後連累到那個男人被殺,而她也來到了這個世界之上。

“那你的意思是,當年你來的時候……並沒有與之前的皇正君……有……感情?”司寇祭夜說完,臉竟然大紅。他原還在心中默默的吃著聖主正君的醋,現在發現自己中是胡思亂想而已。她或許,只屬於自己。

“司寇,莫非你在吃醋?”沒想到自己還娶了位醋夫!

哪知道這個世界的男人最怕女人懷疑他們吃醋了,司寇祭夜就算是真吃醋表面仍是不願意承認,可是不承認又怕她真的去找別的男人。

於是他抱著不松手,卻閉嘴不講話了。

“司寇,你知道宓承宇的事情吧,他與我那個便宜女兒……”其實她是知道的,無非就是她愛著分,而他愛著自己的事情。話說,宓承宇,你真的有戀母情節吧?

“你都知道了?其實,他並不知道你會再出現,所以……”

“所以?這封信寫於我那個便宜女兒死前一月,所以整件事情是這樣的對嗎?”她頓了一頓將那封信放好竟不再看了,道:“當年,因為我那個便宜女兒知道自己的正君對我有些不太好的心思所以吃了醋,給我下了毒,對嗎?”

司寇祭夜苦笑一聲,將她抱起放在了一邊的榻上,然後抱的緊緊的道:“嗯,我知道你早晚會猜到。阿鹿,前任正君他,我……並不希望你記得他。”那個男人有多優秀他知道,就算死了,可是他的深情又有幾個女人不動容?他的確是不想讓她知道自己有多小氣,可就是不想讓她心裏放著別的人。

宓鹿還保持著現在的思想,兩個人是夫妻,就算她作風再強硬但夫妻不比別人,總會將自己的小女人一面露出來。就算有個為她生為她死的男人,但那已經是過去了。

“所以,他在知道了我是被前任帝姬所殺,然後就對她下了殺手?”對自己的妻子下了殺手?這有點太說不過去了吧!

“是。”司寇祭夜也沒有必要瞞著她了,反正這些事她早就猜到了。只是講完後又後悔,總怕她的心思會突然間變了。

宓鹿哪知道這個世界的男人如此患得患失啊,只是嘆了口氣道:“我是應該說他殺的好呢,還是說他真的下得去手好呢?”

哪個都不好,真讓人糾結啊!

“那他,又是怎麽死的?”總覺得他的死,並不是那麽單純。

“他是自殺,用了那種□□。”

“為什麽不阻止他?”真是個傻瓜。

“我無法阻止。”司寇祭夜順著她的頭發,然後將她的頭擡起來慢慢的親吻著。他很少主動這般的溫存,無非是不想讓她動搖。

宓鹿總算還是明白了他的心,戳了一下他的下巴道:“便宜了你。”然後又道:“他,不應該這樣做。”都已經是個死人而已了,何必還要為她殺一個人,然後又自殺呢?

“帝姬,有時候有些事情無法控制。”對一個人的愛意與對一個人的恨意均是如此。

“抱我回去吧,覺得自己沒有什麽力氣了,想要冷靜冷靜。”宓鹿就這樣縮在他的懷裏,餘下的信被放了起來,她不想看也不敢看。

其實她這個人很膽小,尤其是面對感情上,所以才會與別人不同。如果是別人看到那麽多優秀的男子,至少會談個戀愛游戲,最後虐虐更健康的是休是再娶到時候要看個人的造化了。

但是她不行,一直覺得感情這種事情太傷人還是少粘,尤其在這樣的世界。她一但多情,但麽受傷的就不止是她了。

現在她不多情,但還惹了一身的債。這一冷靜就冷靜了很久,連聶遙都瞧的出來皇正君與帝姬之間出了點什麽事情。於是,他很聰明的見縫插針,這一段時間來的特別勤。

宓鹿終於明白什麽叫做妖孽就是妖孽,就算他臉毀了蒙了塊紗,可是若隱若現的更顯妖媚有木有?看來,並不是人生得妖孽才是妖孽,到現在她才稍稍了解了一些。

司寇祭夜極煩著他過來,但是也不能時時陪著帝姬。他倒是覺得這正君的位子不好坐,倒不如別的皇夫來的自由。但是,他同時也知道,自己即使是皇夫也沒有爭寵的心思,便是爭也爭不過別人。

而宓鹿本來就覺得自己已經害了一個了,所以對於聶遙的追求只能冷淡對待,並且還道:“真難得你對現在的孤還有心思。”肚子都已經突出來了,人的狀態也不是很好。

可惜她忘記了,這個聶遙的情話都是一套一套的,不用猶豫就說出了口,他笑著道:“帝姬說的是哪裏話,您永遠是最美的,無論在什麽時候。”

宓鹿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將臉轉到一邊,這句話讓她多多少少有那麽點臉紅怎麽辦?

“聶遙,其實孤已與你講過,孤心悅……”

“皇正君嗎,真不知道你喜歡那塊冰雕什麽?”聶遙幽幽的嘆了口氣,蕩氣回腸的讓宓鹿心裏抖了三抖。

然後卟哧一聲笑了,好久沒這樣開懷的笑過了。聶遙倒是怔了,他可沒覺得冰雕什麽的很好笑。主要,這個說法所有人都知道的,沒想到帝姬倒好像第一次聽到。

想想也是,宮人們怎麽可能將皇正君的這種稱號亂講呢?不由得也跟著笑了起來。

這一幕剛好被回來的司寇祭夜看到了,他只覺得胸中一痛,不明白他們為什麽會相處得這麽愉快?

他在門外猶豫了很久要不要闖進來,這個世界的觀念是男人永遠不能對女人心生醋意,因為她們是博愛的,是不會只喜歡一個男子的。可是司寇祭信息本身又是極為小氣的人,以前不喜歡帝姬寧可只做一個有名無實的皇正君即可。但是自從知道她是聖主後這心思就變了,尤其當慢慢的喜歡上她竟無法容忍她與別的男子在一起調笑,便是兩位皇子他都會覺得心中不舒服,更不要提是後宮中唯一剩下的男人聶遙了。

可是他的情況又不能隨便趕出去,柳無又講他的臉要慢慢才能恢覆。再慢下去,怕早晚會發生什麽事情。

瞧,現在已經發生了。

但是司寇祭夜不能沖進去強行將兩人拉開,可是他冷笑著,竟對著門口的柱子一拍。

那柱子是起到支撐做用的,被他這樣用內力一拍竟當即就斷了。而他哼了一聲轉身就走,即沒有進去破壞,也起到了讓那兩人無法再笑成團的效果。

但他沒想到,自己直怒之下竟用了十成十的力氣,那柱子不但碎裂,還將神女宮的書房門給直接壓塌了。

站在外面的司寇祭夜嘴角一抽,他覺得自己這次是闖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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